2008年7月28日星期一

长篇小说《烟雨梧桐》片段

长篇小说《烟雨梧桐》

不在于世界拥有什么,而在于你看到了什么!
不在于人世间有多少条路,而在于你走过哪里?
不在于大千世界有多么丰富的矿藏,而在于你挖掘到了什么!
精神贵族们,让我们一同分泌快乐!
——题记






梧桐烟雨——烟雨梧桐。
《诗经》:“凤凰鸣矣,于彼高冈;梧桐生矣,于彼朝阳。”
一座山脉
一座烟雨缭绕的山脉——梧桐山。
梧桐山没有梧桐树,但是不等于没有凤凰。
因为那些艺术人就自诩为凤凰,或者有点像凤凰的孔雀,或者有点像孔雀的鸟再或者就是像鸟一样的知了。什么是知了?就是每天都在树上“知知”乱叫的知了。不然来梧桐山干吗?
但是有人说,缭绕的烟雨才是凤凰。
于是萧潇就是看着山上的那种烟雨而产生了冲动,创意了一本叫杂志而不是杂志的杂志——《文化沟》。其实那是一个为自己娱乐的阳台,因为梧桐山的文化人大都没有阳台。萧潇说的那种阳台不是普通的阳台,而是一种可在在上面晒太阳的阳台,而又不是一个人晒太阳的阳台,是可以让大家一起晒太阳的阳台。
这个阳台说白了就是书本上的阳台,叫《文化沟》。他希望凡是来梧桐山的文化人都来这里晒晒太阳。
都是很贫穷的人,即使美其名曰叫你艺术家你也是穷人。既然流浪到了这里,说好说坏都没有用了,再不赶紧做点什么,心里就慌得要命了!
《文化沟》是为了帮助自己站起来的一双拐杖,也是一个可以让大家喝茶的地方,因为眼下还没有其它更有效的发财技巧。
当然,文化沟也不是可以弄来发财玩儿意!只是有这个想法,至于能弄到什么程度,那要看造化了。
所谓的艺术家门,从所谓落后的内地来到所谓繁华的深圳,又从所谓喧嚣的都市来到所谓寂静的梧桐山。真实穷折腾,越穷越折腾。但是也可能折腾折腾就富起来了那也说不定!事实上能不能富起来,大家心照不宣。事实上,可能性不大。但是不折腾就更不行了,因为无颜见江东父老,有没有更好的地方让自己一鸣惊人,怎么办?凉拌!尤其在天热的时候,只有凉拌,如果再配上一杯啤酒就更爽。
说是艺术家,其实不一定都是艺术家,有时自称,更多的时候是别人很有礼貌的尊称。但是眼下有些艺术家都有点谦虚了,自称自己“啥也不是”,但是凡是自称自己“啥也不是”的人通常都认为自己是一介大师。嘴里不说,心里总这么想着。自称自己不想赚钱的其实比谁都想赚钱,只是眼下赚不到就是了,你说那个人不想赚钱?既出名又赚钱不好吗?当然有些人不好意思说心里话,这也能理解。这是因为他把更多的时间都用在创作上了,所以才没有时间去赚钱。等作品储藏的差不多了,也就是该赚钱的时候了。
都是人精,谁也不找谁差!

萧潇由几年前在山顶上看到山底下的时候,就萌动了一个念头,有一天他要到这个沟里来过日子,过有点艺术氛围而有清净的日子。他要让这里成为都市里的村庄,事实上它就是都市里的村庄,而萧潇所说的是具有文化色彩的都市里的村庄。

当然要做《文化沟》的时候还是他悄悄潜进梧桐山之后的念头,他有种种念头,尽管是很优秀的念头也未必能够成为优秀的现实,如果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念头能够成功地实施一两个的话,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一晃混到深圳已经十几年了,从这个码头到那个码头,什么成就也没有,一天除了喝酒就是应酬。那些所谓的附庸风雅的应酬都是逢场作戏,都是让别人附庸风雅,给人家当托儿,让人家高兴,自己呢,无非喝了个烂醉如泥,然后几天起不来。等几天酒劲过去了,又没脸没皮地再去奋斗,奋斗就是与人喝酒。名美其名曰吃的是山珍海味,最后吐得连肠子都快翻出来了,回家以后还要泡方便面。图的是什么呢?还不就是图个多交几个朋友,希望有机会在它们身上得到一两个什么小单或者什么项目做做。可是到头来非但没有做成任何项目,小单也没有给你,倒是没少搭钱。今天请人喝茶,明天会请人家喝酒,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十几年中喝酒应酬就像一场噩梦,醒来之后才知道噩梦的危害。可是即使你意识到了危害,时间就这样晃过去了,实在可惜呀!十几年过去了,就像自己刚从某座山上的某座庙宇里下来。十几年过去了,就像一直蹲在监狱里刚出来一样。因为始终自由着,就没有那种突然获得自由的快感。
十几年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如果再不做点什么事情那就太让人耻笑了,不等别人,耻笑自己,自己也得耻笑自己了。趁自己眼下还活着,赶紧吧!
想来还没有来的时候,已经有些聪明人提前来了。
什么画家、作家、书法家、经纪人、导演、还有些许神秘的女人。
他们是为了美丽的传说而来?还是为了一种境界而居?或许都不是,而仅仅是为了一种感觉。一种什么感觉呢?估计是混不下去了,到这里找一种可以混下去的感觉。或者是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掩人耳目的感觉。
萧潇是这样想的,别人也是这样想的吗?不知道,估计也都差不多。因为你不论多么伟大也都是要吃饭的,感觉不是事实,感觉是不能当饭吃的呀!就像朝鲜电影《鲜花盛开的村庄》里的台词,“好看的脸蛋,能换来大米吗?”
你说好看不就是感觉吗?感觉就是挺舒服也挺好看的意思,你说对不?
那是,舒服和好看的脸蛋当然换不来大米,更换不来龙虾。有人这样说,还有人说那也不一定。妓女就是用漂亮的脸蛋和她的肉身与嫖客使劲感觉了以后就换来了大米的吗?当然不只是大米,还有花园、汽车、钞票等等。看来朝鲜电影《鲜花盛开的村庄》里的概念已经落伍了,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当然,那是七十年代的事情,现在什么朝代?不同了!
说点那个时候的事情是为了回忆一点过去而已,因为萧潇喜欢朝鲜电影《鲜花盛开的村庄》,他希望梧桐山有机会也能像朝鲜电影《鲜花盛开的村庄》那样热闹,那样好玩。还有《摘苹果的时候》,遗憾的是梧桐山没有苹果,所以没法摘。
没有苹果可摘,有的时候可以在山上摘几朵鲜花。可是又有人说“路边的野花不采,但有不采白不采”。怎么整呢你说?
萧潇的念头太多,他想把这里弄得热闹一点,当然最好是只在沟里,而不往外面扩展。一旦机会成熟了再说!

文化沟,是个令人向往的世界,世界虽小,但有乾坤。
当然,萧潇说的文化沟绝不是通常的那种山沟沟,而是具有童话色彩的文化沟,这是一种理想,这是一种不甘没落的文人要前进的理想。
人不能没有理想,人为理想而存在。只是不知道你的理想说什么。

萧潇走进的那个地方还没有外面那么喧嚣,这是他理想的选择。那里宁静,甚至是超级宁静。
那个地方是个山坳,,就叫山沟好了,就是文化沟那样的山沟。
文化沟那样的山沟是与众不同的山沟。只所以与众不同就在于那里的环境像仙山琼阁。破木头房子的四周常年缭绕着烟雨。破破木头房子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萝,房前屋后到处都是新鲜的果实;池塘里有多种彩色的游鱼以及每天在屋脊上飞落的孔雀和鹦鹉。当然有些茅草可能更加迷人,因为你有的时候不愿意上厕所而到那里去出恭是很惬意的事情,是一种享受。什么是出恭?说白了就是大便的意思。你想,不论是男是女,只要你有点理想,尤其在你憋不住的时候,你就到荒郊野外去肆无忌惮地排泄一次,保险比你在马桶上排泄一百次还有快感,尤其是在有点紧张又怕人看见的那种急切之后的舒坦,那是前所未有的。聪明人的中国有四大系列,其中四大舒坦是:“穿大鞋,走沙地,坐牛车,放响屁。”
当然四大舒坦里虽然没有说到在大自然里出恭,但是你是聪明人一想就知道什么是舒坦了!还用说吗?
在你舒坦的时候,你还可以看到蝴蝶、蜻蜓,像繁忙的飞行器,让人有点眼花。溪水在歌唱中流淌,偶尔的落叶像一只只小船自由地航行,有不到大洋彼岸决不罢休的势头。当然,那条溪水能不能通道大洋彼岸谁也不知道,但是不知道的事情不等于不存在。
事先提醒一下,在你干那种事情的时候,也就是出恭的时候,千万不要污染了清澈的溪水,否则就不够文明了,咱们都是文化人。

来到文化沟,在与自然的融汇里,你会暂时忘却不幸和烦恼,破碎的心灵都会得到无偿的修复。因为那里的空气是清新的透彻的,是没有杂质的;泉水和溪水都是甘甜的纯净的,是没有污染的。城市里有吗?肯定没有,当然没有!

在这样一个近乎于美妙而和谐的世界里,却突然涌进了作家、画家、摄影师、老板、骗子等各类人物,他们都在为各自的利益和理想奋斗、生存、挣扎,不惜血本、不遗余力、不共戴天、不谋而合。有创造就有破坏,有希望就有悲哀。是什么人引进了这么多素不相识、唯恐天下不乱的鸟人呢?肯定不是萧潇,但是肯定跟萧潇的存在有关。如果不是他每天都大谈文化和文化沟,压根就不会跑来那么多各种嘴脸的东东。
完了,有点不干净了,但是想离开的可能也没有了,因为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这里快成文化集中营了,对,就是文化集中营。
移民文化人的集中营!
说白了还是萧潇的文化沟。
还好的是,那些不怀好意的家伙没有在这廉价落户,更没有长期抗战的意思。因为他们是篇一下就跑的东西,因为并且被围追堵截而没有冒然长期居住。只是白天进来晚上就溜了。这对文化沟的文化人便没有太大的危害。





长篇小说《烟雨梧桐》,以及画册,明信片,都卖的很快,已经再版几次了。因为凡是来梧桐山的朋友都要带走一本留作纪念,小说有很传奇故事,还有美轮美奂的画册和明信片,凡是来过梧桐山的人不珍藏一本确实会留有遗憾。不管这种遗憾有多大,都是遗憾。人生还是少留点遗憾的好。
况且这个有点风度的作家和摄影师就在你的面前。
小说的封面是烟雾缭绕的小沟壑,隐约的是几棵凤凰木。一个男人的背影在漂移,一看就是这个家伙就是搞艺术的,其他的就看不清楚了。像水墨画一样好看,而且笔调清新动人。笔调,应该是相机拍下来的影像比较清新,因为相机好这也是一种原因。但是相机再好你拍不好也是老土的。清新,当然指的是空气的清新和空气中含有的丰富的负氧离子,这是你在城市里永远也享受不到的享受。动人的意思就是动作的人,就是很有动感的人在动。基本就是这个意思。
梧桐的风景是否真的美丽,要看什么人去看,在什么角度上看,在什么心情下去看。有的人看似美丽如仙境的景象,另外的人看着就有点像看自家门前的小院,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当然,如果你连小院都没有的话,估计你什么也看不到。即使你在内地家乡有小院的话,那也一定是农村的农家小院。有些人有点瞧不起农村人,认为农村人没有什么出息和希望。我不这样认为,其实农村人是很能干的一种人才。我认识几个从农村来到深圳的朋友,权当是朋友吧,事实上也不是什么朋友,不过是在一起吃过饭而已。她们现在有车、有房、有大量的存款。你是从城市来的,可是如今又怎么样呢?画家臧稀稀就是来自于某个大城市的,而且还是一个所谓的画家,那还不是经常饿的东倒西歪的?甚至好几次摔倒在地上?!如果不是有一些朋友帮助他支持他,能不能活到现在我都感到怀疑。
当然,我在说臧稀稀的同时也应该说说我自己。说人家臧稀稀在美丽的世界里摔倒在地上有点难看,那是不假,但是毕竟有好人在现场救过他的性命,而我倒下的时候根本就没人理我,因为我是倒在家里的床上,根本就起不来。所以想难看或者让人笑话都没有机会。所以我没有臧稀稀活得那样精彩,什么丢人的事都见过,什么好事也被他遇到了。
人们常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人家臧稀稀经常把自己拉出去溜溜,我却没有能力把自己拉出去出去溜溜。因为自从那次我也饿倒在床上起不来之后,就更不敢奢望这种传奇故事了。因为臧稀稀倒在地上,表面看似不光彩的事情,但是通过这种不光彩的事情赢得了别人的支持和帮助,那你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就是因为他晕倒了被人救了,以后才大获成功的。所以你渴望得到这种成功那是不可能的!尤其当我挣扎着从床上滚到地上,又到处乱摸,终于摸到一包方便面而吃了三天活过来的时候,我就更加羡慕臧稀稀的福气和造化。后来我听说臧稀稀一袋方便面曾经吃了一个星期,看来我不得不服气他的本事,能挣扎出沼泽地的本事。
我是谁?我就是那个在烟雨中有点神秘的,甚至是有点潇洒的作家,还有点像萧潇的化身,有的时候就是萧潇。

好了,不要在这个近乎于完美的世界里说那些让人扫兴又倒胃口的无稽之谈了。还是讲讲梧桐山文化沟里那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吧!
说实在话,一个人,你再了不起、你再富有,但是你没有思想,活着也不一定有什么意义,行尸走肉而已。不管你是农村来的还是城市来的,都挺无聊。
人活着,要多少有点不平常的生活经历,不然连点回忆都没有,你自己说有意义没有?
没意义是吧?我就说嘛!
事实上哪个人都有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只是没有人知道罢了。我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可说,最起码我也可以一个月就能写出一部长篇小说,可是有什么用呢?有一次我饿极了,就拿着我刚写完的长篇小说去楼下小卖部的女老板那里,希望换一包方便面解决一下燃眉之急,女老板非常大度地说,“那是不可能的!别说‘小说了,就是大说在我这也说不过去’”
低头一看,原来女老板的肚子已经很大,怪不得这么大度!
看来方便面和小说是无论如何也联系不到一起的,自已的梦还是自己圆吧!就像你想吃元宵就得自己滚一样,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有的时候,你的我的,什么理想、梦想、幻想,真的就像山坳里的蝴蝶一样,看得见,抓不着。飘飘忽忽的。

梧桐山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我的脚印,那是不可能的。第一,我的相机太重,第二,我的脚步没有那么快,因为我到这里准确的生活时间还不到一年,跟那些已经到这里几年、十几年的能人比起来实在有点欠火候,或者叫惭愧。但是最起码我已经走过了许多人没有走过的地方。而且拍摄了许多别人没有拍摄过的奇花异草。说起来叫奇花异草,事实上我只是把极普通的花草拍摄得与众不同而已。因为那些花草都极为普通,所以没有多少人注意它的存在,因为我关注了它们,所以它们就给了我一种灵性。包括我用不同的光线和角度去拍摄,所以定然会产生与众不同的效果,所以看起来就是与众不同,这也需要缘分。人与人,人与植物,人与动物,都需要缘分。

我已经老了,跟年轻的时候比起来我真的是老了。无论从身体,或者感觉上我都觉得老了,力不从心了。原来我一口气可以喝掉十几瓶啤酒,现在我只能喝掉五六瓶了,一个人如果不能喝酒了,就证明他已经老了,这是检验男人的最好办法。不管你是什么原因不能喝酒都证明他已经老了,我显然就是不行了,老了就是老了。但是我还是不服气。我想找个人和他喝一次有点水准的啤酒。证明一下我还年轻。不然我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人跟我叫大叔,她们叫我大叔我发自内心的不舒服,没有敞开胸怀那么舒服。

我来到梧桐山这里之后就不想走了,因为我已经住遍了深圳所有的区域,真的不想再走了。为了空气和天天都能爬山,我真的不打算离开这里了。况且还有我的文化沟。
因为一个朋友给我女朋友一条狗,有点好玩的卷毛狗,很乖的卷毛狗。每天早起我都要陪她上山遛狗,因为狗是很有灵性的动物,所以你不能不去遛狗,否则它会生气的。不仅狗会生气,遛狗的人也会生气。那个人就是我的女朋友。陪女朋友遛狗,是包容,是爱情,也是乐趣。当然更重要的是上山可以创造健康。如果没有这条可爱的小狗我们早上可能就在睡大觉,那是危害健康的一种形式,看似舒服,其实是在减寿。

我之所以说了这么多的废话,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因为我要讲一个别人没有讲过的故事,所以我卖一点关子也希望你能理解。
因为有些故事,你是花多少钱也不能知道的。因为再高档的电影院也没有我这种不可多得的故事。所以你看吧,一定不会失望的!
小说跟电影不同的地方就是小说多少有点罗嗦,不罗嗦就不是小说了。即使看小说也不要看那些无聊的武侠小说,既耽误你宝贵的时间,最后又让你极端失望。看小说《烟雨梧桐》,会给你无尽的享受。无论从风景和风景中的人物,都是与你有关的生活。都是能给你启迪的故事,不看它看什么呢?我们会成为朋友的!因为这,我才有点罗嗦。
梧桐山文化沟是山,但不是一般的山,是有灵性的山,是能识别真假和好坏的山。每天我们从那里走过的时候我都有这种感觉。
清晨,空气格外的清新爽朗,那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世界。没有人会在那么早的时候感觉到那种清澈透明的阳光在我的皮肤上所产生的摩擦和刺激,那是前所未有的快感。男人的快感,女人会产生连同反应。当然那个女人一定与你具有生死同盟的关系,即使那个女人以后背叛了你,那是以后事情。只要现在她忠实于你就够了!
文化沟里的感觉就是与外面的感觉不一样。外面有一些不识好歹的农民,天天把他们的破摩托车、拖拉机弄得震天响,还有有些农家力求要表现自己是你的房东一类的人物而把自家什么破烂私家车的喇叭按的响彻云霄,好像在向生活在这里的穷困潦倒的艺术人炫耀、示威,我们是这里的财主。我们可以用任何噪音污染你们,你们能咋地?
还有楼下小卖点的卖主,天天和邻居家的孩子在一起练习嚎叫,而他们的父母就在在一边看热闹,时不时地还在哈哈大笑,好像她们在为自己的孩子有嚎叫的功能感到自豪。
25号左前方的那种楼的三四层搬来了一个所谓的画家,进来之后就拼命地装修,砸墙、灌水泥,弄得像在拆楼,然后又将剩余的涂料从三楼直接倒到25号的院前,弄得满地惨白,像白色的鲜血在流淌。他好像在表示他是什么狗屁大画家。试想,这种鸟人能画出什么像样的作品?一个人连德行都没有,还有艺术吗?笑话!
刚来那天他的司机就从三楼用水管子往下往自己的人货车上浇水,弄得脏水四溅,如果不是有人前去阻止,那种脏水还不知道要溅到哪里。这他娘的有点不是东西!这种没有德行的狗屁画家混到这里想干什么?垃圾!

每次从山上回来,我都会在那个山腰转角处看到一个隐约的牌坊,“卿点书画院”。
那里没有画家,没有书法家,但是不等于没有教育家。想认识他你就尽管走进去,无论什么人都可以交朋友。不论什么人都可以在那里喝茶,我就是其中一位。
“卿点书画院”在一个三岔路口的斜坡下,你只要走过那条路口就会下意识地看到那张挂在门口的大牌子,无论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可以到那里问问路或者打听一个什么人。那个小屋的门口,一个不大的篱笆小院,但门总是开着的,门口有一颗大树,院墙上都是草本的荆棘花。有的已经凋谢了,有的还刚刚盛开。那些蜻蜓、蝴蝶一类的小可爱们时常在那里起落,有点烦忙,还有点像经常出入于此的陌生的客人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有的来过一次还来,有的伸头探一眼从此就不见了踪影。
屋主柳生在这里已经多年,哪部份的人他都认识一些,而且为人热情。你只要进去就可以喝茶,不论是什么茶你都有的喝。先别管那种茶是好是坏,总之是茶,你就喝吧。
柳梦生生于福建,他像做梦一样地来到了梧桐山文化沟。来了就不想回去了,可能是根本就回不去了。因为他压根也没想回去,他是这样告诉我的。他还告诉我他没有深圳户口,没有任何保险,没有任何固定收入,但是他有一份自己热爱的工作,那就是传统文化,他要用他所学到的传统文化去为自己创造财富。他一边泡茶一边慷慨激昂。脸色有点红润,胡子有点颤抖,精神有点亢奋。
我们及其所有的人都无法看透他的年龄,因为看起来他的胡子很长,但是皮肤却不够粗糙,没有大老爷们的那种感觉。所以你怎么能猜测出他的年龄呢?但是干啥又非要知道人家年龄呢?
梧桐山文化沟里很多走在小路上的人都有一点什么特点,估计都是一些搞艺术的人物。但是你即使见到他也无法走过去问问他是谁,但是你一旦坐下来的时候问什么都行。尤其是坐下来喝茶的时候,就更加没有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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